“好着呢,沈简伺候着的。”阮今朝反问,“你打外头来的,又看到好看的男子吗?”
“沈简和谢宏言,都还不能满足你的眼睛了?”金狼露出匪夷所思的眼神,阮今朝身边的男子颜色都好的没边了,他还觉得不入眼了,“城西有个小倌楼,你可以去看看有没有喜欢的……”
阮今朝一拳砸他脑袋,“穆厉脑子现在被你用着的?有没有看着什么可疑的人?”
金狼嫌弃死了阮今朝,还是耐性说:“没有。”
阮今朝当即一个白眼,扭头自己要去找,金狼抓着她,“戒严了,你找不到路,会打草惊蛇,管你现在找谁,都出不去,外面进来也更麻烦,你带我去找谢瓷兰。”
“自个找去,你不是认路吗?”阮今朝生怕来不及。
金狼说,“你们不动,太子会逼着薛家动,给你们制造机会,你是最强的战力脑子,今夜谁都能出事,你不能。”
“今夜?”阮见抓着重点,“你们怎么安排的。”
“我这些日子不再东宫,不过眼下青天白日做事不便,你带我去找谢瓷兰,我确定他无碍了,我陪着你去找人。”金狼就说:“秀都没我不熟的宅邸。”
“那你陪我去找人,找到了我带你去找谢宏言。”阮今朝不上当。
金狼摆明了就是要掳谢宏言回东宫,谢宏言跟着沈简,薛家就会投鼠忌器,谢宏言出事,穆厉不会善罢甘休,沈简就有了最稳妥的护身符。
因此,沈简那小贱德行,今日死都不会离开谢宏言半步。
“我不反嘴。”金狼沉默了下,“你开个价吧,我私下给你,带我去找谢宏言。”
“你也开个价吧,倒戈我几个时辰如何?”阮今朝抱手说,“我不还价,说,大胆说。”
金狼:……
他说:“那你走吧,我自个摸人。”
阮今朝看他翻身上墙,“我不去,沈简不会把谢瓷兰给你的,今日谢瓷兰是他亲大爷,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,你怕薛家知道谢瓷兰手中有个白玉蝉,害怕薛家夺走生出事端。”
金狼翻了回来,阮今朝说:“今日秀都外的兵力都在我手中,所以,你翻了回来,就说明,那枚白玉蝉是调动秀都内兵力的兵符了?”
金狼被冷不丁套了个话,火气噌的起来。
“谢宏言知道吗?”阮今朝小声问。
金狼不说话,觉得越说阮今朝套的越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