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厉觉得没什么说的了,一言蔽之,“自求多福吧。”
“那我写信让你来救我,你来不来?”阮今朝问。
穆厉笑了一声,“肯定不去。”
阮今朝抬起手,“那我等你来救我,喏,给你的报酬。”
穆厉抬眸,就见白玉蝉在眼前晃悠。
阮今朝跳了下来,摇晃着白玉蝉,“喏,给你拿回来,不要和谢瓷兰吵嘴了,我觉得你刚刚说的对,这次回去,大宜的内政肯定有变,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之中,就放一个在你这里,等着你来救我,就把这蛋带着回来。”
穆厉听着谢宏言名讳脸就冷若冰霜,见阮今朝将白玉蝉落到他掌心,哂笑了下,“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。”
阮今朝就说:“两只手都摊开!快点!”
穆厉不耐烦,还是照做,“你敢吐我口水,我就把你掐死,再把沈简绑起来,送到穆澜澜床上。”
穆厉见着阮今朝放到她手中的东西,整个人都呆住了。
阮今朝抓着她的荷包角抖啊抖,痛心说:“这是我全部的身价了!都给你!你不要和谢瓷兰吵架!”
阮今朝指着落到穆厉手中的东西,“都是钱庄的票据,你拿去换钱就好了,是我所有的积蓄了!”
“你别看不起,我很穷的,在北地的时候,钱都要给军营那头,在京城用钱地方更多,雍州哪里我虽然分钱,我也都落到司南名下了,他到底是要娶媳妇的,这是我自己的了,都给你!”
阮今朝对着他笑,“我喜欢钱,我把我最喜欢的东西给你,你不要和谢瓷兰生气了,好不好?”
“这点钱,你打发叫花子吗?”穆厉好笑。
阮今朝已经不等着他说话了,面对着他朝着后面推,“我走了啊,记住了,不要和谢瓷兰吵架,你收了我的好处,就要买我好的!”
“阮今朝。”穆厉说:“我记得你有根象牙小簪花,你会把他送给旁人吗?”
阮今朝摇摇头,穆厉又说:“我记得沈简有根很喜欢的发簪,沈简把那东西送给旁人,是不是只要说的出缘由,你都会不计较?”
阮今朝呆了下。
不会的,她会把沈简的脑袋拧下来的。
穆厉走到她跟前,把手里的钱庄票据送回她的手中,“己所不欲勿施于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