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道理他都是懂的,只是他认为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保住阮今朝不受到更大的恶意
李明薇透过他倔强却愚蠢的清澈目光,知道他内心所想。
李明薇深深地看他,「李明启,你想清楚了吗,我站出来保了阮今朝,以后我就无法让朝臣卖我面子,来保你。」
「你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吗,就是今日你自己做错事,或者被某些事牵扯进去弄的朝野动荡。,我会看着你被朝臣逼得大哭砸屋一个安慰你的字都不会说,甚至你求我帮你处置,我也爱莫能助。」
「你好好想想,你能接受吗,能这事我就给你办。」
李明启德行便是人不顺我,我便闹得不死不休,哪里是铁石心肠就是霸道不讲理。
李明薇就见李明启忽而在他旁边坐下,而后身子一歪,脑袋靠着他的膝头。
李明薇愣住了下。
这狗东西在做什么?
撒娇?撒个鬼的娇!
李明启合上眸子,吐了口气,就说:「李星弦,现在正是如履薄冰的时候,算是存亡的厉害时候,所有事情都在这瞬间发生,这个节骨眼,稳住一切才是上策,朝臣们难道不明白吗?只是需要一个台阶去给他们下而已,不,台阶都算不上,是定心丸。」
阮贤的为人大家都看着眼中,阮姐对大宜的功劳,更是人人皆知,这件事不管怎么发展,都是要阮贤回到京城,让他亲自在金銮殿说清楚的。
「李星弦,以后的事情哪里清楚,那些朝臣真的要针对我,那我就带着你跑路,他们爱推拒谁出来做皇帝,就推拒谁出来当皇帝。」
李明启低声嘀咕起来,「这臣子们都想要最大的权势和最多的金钱,但是却不愿意承担一丝一毫的骂名,因此就来约束要求皇帝,用你之前气急的话来说,就是又想做女表子,又要立牌坊。」
李明薇别过头笑了一声,李明启蹙眉半瞬,就说:「我头疼。」
「我才是头疼。」李明薇见李明启抬手捂着脑袋,似乎要睡觉,推了他手一把,「下去——」
却是才发现李明启手臂受伤了,他蹙眉,去抓他的手腕,「怎么搞的?」
「我算是好的了,小佟就跟着血水里面拎着出来的。」李明启抖了抖衣袖,把包裹的痕迹遮掩起来,「小伤没事。昨夜什么光景你不知道,你脑袋瓜子都开瓢了,我不过是被弄了一刀,不足挂齿,过几日就好了。」
李明启见着李明薇要过来的人,就说:「真的有事,还能把你背回来?」
此言有理,李明薇到底是不放心,「小伤?回头伤着筋骨了,你怕是能哭的大内外头二三里地都是你的声音。」
李明薇歪着身子,手肘撑着旁边的迎枕,目光淡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