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明薇背过手,转而看谢言,“司南你说什么了吗?阮贤呢?”
谢宏言叹息蹙,侧首说:“没有踪迹,根本就没有,但是你们也没有找到,这就有点耐人寻味。”
沈简见着李明薇打来的目光,抬头急促说:“今朝的事我敢问吗?我知道你想的什么,我也觉得她那天应该是追上了岳父大,只她不想说的事,你杀了我,她都不会说。”
谢宏言也觉得沈简应该走,转而逼李明,“现在襄王下就快些抉择的好。”
李明薇环视众人,而后拂袖转身,“我不是皇帝,和我无关,反正不管这大你们怎么霍霍,这一代都亡故不,谁憋屈,我也不可能憋屈。”
李明启得了这句话,如释重负吐了口气,对着沈简说:“今日不行,明日上朝,我让你名正言顺的走,至于表哥,你大约是要受些委屈了。”
沈说:“哪能有下你委屈,去瞧瞧你的好皇兄吧,这位现在千万不能撂挑子,还有,你得让他学军务,这场仗在所难免,一旦交战彻底开始,你一个人肯定不够,他要帮你,就要懂军务。”
李明启露出见鬼的眼神,望了眼已经脚底生风走了人,“他学会,父皇都把他的炉火纯青。”
李明薇全靠后天勤勉,做什么都没天分说的就是他。
谢宏言主动请缨说:“无碍的,去提便是了,我祖父教导我的,襄王殿下融会贯通,必然是能够独当一面的。”
李明启说了个谢就扭头追人去了。
沈简对着谢宏言比出大拇指,“给襄王做夫子,你是能耐了。”
谢言说:“不多说了,你若是走了,一定每月要回来一次,你能做到吗?”
沈简哽住,如同听到天方夜谭,“一个月回来一次?那我不是在路上就是在路上。”
“有些东西得你亲回来,才更加说服力,再则你样做出来,便是给京城上下都了定心丸。”谢宏言说)
他紧赶慢赶,给阮今朝说些托付话都是其次的,他的主要目标是和沈简说些掏心窝的话。
阮今朝现在已经是被架在火上烤了,若是真的开战,她只能赢不能输。
沈简要做的,就是做阮今朝背的好夫君。
沈简摇头,觉位大表哥果真高看他看了,“谢宏言,我会死的。”
“你这样,那么,你的弟妹就会被接到皇宫去。”谢宏言说着,拽着沈简超前走,让人都隔点,“你闭嘴,让我说,没准马上我爹就要来打我。”
沈简说:“怕什么,来十个谢和泽,都不白马对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