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谢瓷兰身正不怕影子斜,与他有染心甘情愿不会辩解只言片语,但他敢犯我大宜疆域,我对他也照砍他不误,谁再敢拿着这个事,说我谢瓷兰,身在大宜心在程国,休怪我去我祖父、父亲跟前哭个鼻子,到时候,你们怎么死的,那就和我无关了!”
“别怪我没提醒各位,我谢瓷兰是没有入仕为官,到底,我也是过了恩科进士!”
空气再度凝固。
谢宏言,居然承认自己和穆厉有染了。
“好,说的好。”
拍手叫好的声音传来,惊骇的众人还未曾从谢宏言的一席话出来,便见三楼之上一抹水蓝色身影。
除开襄王李明薇还能是谁。
胆小的已瞬间跪了下来,或有胆大的再朝李明薇身边看去。
果不其然,见着脸黑靠着柱子站在的当今圣上,李明启。
这一下,整个堂子都彻底跪下了。
谢宏言拱手算是见礼,余光扫过小家子气的李明启,心中无奈叹息。
李明启到底是毒打挨的不够,骨子中就是没有穆厉狠毒。
李明薇拍着手,望着下面的人,“谢大公子说的问心无愧。”
谢宏言拱手,沉吟说:“微臣做的也问心无愧,今日起,朝堂之中再无程国细作,还望襄王也说到做到,谢家证明了对大宜的忠心,如今,襄王是否也能坦荡出手?”
李明薇笑笑,“别慌了,刚刚你那话,我听到的倒是觉得好,你表弟可好不了,这大宜是你表弟的大宜,可不是我的大宜,朝堂之事,是你表弟做主,我就是是祥瑞摆设罢了。”
在场那可没人敢认同这句话,谁不知道每日下达的朝政意见,都是襄王首肯的。
谢宏言听高台之上的人对视,“陛下是您的弟弟,您好,他就好,陛下还要仰仗着您呢,王爷才是陛下的依仗,虽说着大宜只有一个做主的人,到底,还是需要有人在旁督促。”
千万别攀亲戚,和皇帝攀亲戚,那都死的一个比一个快的。
李明薇挑眉,谢宏言含笑,对着他躬身一礼,“微臣能做之事已尽,就看王爷决断了。”
谢宏言转身离开,李明薇回头看抱着柱子撞头的人。
“要不要我给你把刀,去御驾亲征将穆厉砍死?”李明薇见他脑袋都撞红了,简直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