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一秒钟内。
陈凡脸色煞白，无法控制地抽搐身体。
仿佛被放干了血的动物。
“夜……夜……哥，还是你炼化吧！……我就知道，我天赋不够，完全承受不住……你是s级天赋，你用起来更好。”
陈凡心如死灰。
“我快死了，不能陪你并肩作战了……昨天你被黄金行者袭杀的画面，我记得清清楚楚，我很想帮你报仇，和你一起干掉它们！可是……我好像有点弱……”
陈凡咬牙切齿，眼中有不舍，但更多的是遗憾。
他认真看着林七夜。
仿佛在交代后事。
林七夜：“……”
“给我坚持住！有我林七夜在，今天就算死阎王爷来了，也带不走你。给我忍住，一声别吭。如果这一点痛苦都承受不了，你怎么替我报仇？！”
林七夜的话。
似乎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。
陈凡表情一凛，立刻咬紧了牙关。
“是啊，如果这点痛苦都忍受不了，怎么去逆天改命？！”
“我还没跟夜哥一起并肩战斗过啊！不能死！如果现在死了，那也太丢脸了！”
陈凡眼眸中燃起了火焰。
他死死咬着牙关，一声不吭，甚至连脊柱断裂的抽搐和筋挛，都克服住了。
强悍的意志力，从陈凡身上散发出来。
林七夜微微颔首，颇有些赞赏。
“这才对嘛，要学会适应这样的痛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