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神医这药真神奇,已经不痛了。”慕容云厝回道。
“我这药去腐生肌,再过几日结痂一落,便如初新不会留任何疤痕。”白侯在一边解释道。
“母亲,你不要难过了,孩儿这次丢人了,伤好以后一定抓紧练剑,下次也让林渊那厮尝尝苦头。”慕容云厝见陈夫人难受,便安慰道。
“傻孩子,怎么还想练剑,都伤成这样了。”被儿子反过来安慰,陈夫人忍不住掉落了两滴泪珠。
“世子,你恨不恨林渊?”陈新问道。
“恨,当然恨!他不紧让我受伤,还让我颜面扫地。可是他剑术真的是厉害,恐怕我一时半会儿,都难以超过他。”慕容云厝用手拍了一下床榻的木板恼怒道。
“那你想不想报仇?”陈新又问道。
“报!这仇必须咱报!”慕容云厝还未开口,一旁的陈夫人就站起身来激动道,“阿弟,你常年跟着林渊,最为了解他,你可知道他有什么弱点,有什么法子帮我们母子出这口气?”
“林渊这人是块茅坑的石头,又臭又硬,常年征战又不怕死,受伤什么的对他打击都不大。”陈新摸了摸下颚,突然眼前一亮道,“说起茅坑,我倒突然想起一计,可以让林渊确确实实地感到痛楚,而且让他无处说理去。”
“是吗?阿弟,你快说是何办法?”陈夫人说道。
“不过此法需要世子借一人来用,不知……”陈新试探道。
“借!阿舅你尽管借。”慕容云厝想都没想,就脱口而出。
“为了能达到效果,世子请忍耐些,需要等你痊愈以后,另外我还需要准备一些药……”陈新说道。
“二十两银子。”白侯手中替慕容云厝换药,听完陈新的计划后,眼皮也没抬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