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你见棺材不落泪!不肯从实招来!来人呀,给他念念这信上写了什么?”林渊一扬手,将信纸递给身边一名星官。
那星官接过信纸便念:“林渊杖罚慕容云厝,还欲赐毒药加害,被我识破救下。我欲离间他们之间关系,造成混乱,必可兵不血刃,从内破之。”
“没有,胡说!这……这不是我写的信,我是写给王爷的。”陈新挣扎着在地上打滚,几个军士见状将他牢牢按在地上。
“给他看看,是不是他的笔迹?”林渊道。
那星官拿着信纸凑到跟前,陈新看了半天很像他的笔迹,但绝不是他自己写的,于是拒不承认。
“你说不是你写的。那你说说你发出的信是个什么内容。”林渊追问道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也罢!”陈新犹豫再三最终咬了咬牙道,“我写的是:林渊领头行军,一路上未对世子有任何指导教育,世子不懂规矩,误犯军规,林渊不管三七,直接重责八十杖,世子幸无性命之虞。”
“避重就轻,一派胡言,就算如此你也已经触犯了军条。来人,先拉下去关押。”林渊再不耐烦,拍案道。
于是,就被左右军士,陈新被拖了出去。
此时,传来一声鸡鸣,林渊望了望帐外,已经是黎明时分,很多的将士都一夜未睡,于是下令道:“今日暂且歇息,傍晚饱食后急行进发。”
众将:“得令!”
“哦,对了。给陈新准备一台囚车。我看事情没这么简单,他说的是真是假,等我打完这仗,回去请示一下王爷就知道了。”林渊又道。
于是中军宝帐内将士们纷纷拱手褪去,只留下林渊一人独自坐在帅倚上,一声叹息,手中紧紧攥着那张信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