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!你是专门大中午趁教室没人,鬼鬼祟祟到我们班转悠滴?敢情是想自导自演一出寻物记?”班里一男生茅塞顿开的说道。
陶琳琳慌了神,她怎么也想不到,自以为周密的编排,会被一位因篮球训练伤到脚打了石膏,只能留守在教室等人送饭的男生看到了。
她去的那会之所以教室没人,是因为留守男生艰难地蹦跳着去上厕所了。在返回途中瞅见陶琳琳从他们班出来,那时以为对方是不小心走错了教室,毕竟每个班级外型都很类似。现在结合起来一串,终于阴白了。
陶琳琳羞愧难当,低着头张皇失措的准备赶紧离开。
“是我做事欠妥,我赔给你。成吗?”林渊表情平淡,但态度诚恳地说道。
陶琳琳这会连看林渊的勇气都没有,依旧低着头,看不出她此时是什么模样,“不…不用。”
……
诸事落实到位,夜已深。
郑爸自周末开启至今,就没好好合眼睡个觉,适才的兴奋劲一过,整个人立马就乏了,感觉走个路都挪不动腿,直想往旁边的队长身上倒,这不,心里算想着又倒向队长那儿了。
“嘿嘿嘿,你是被抽骨了?皮咋一个劲的往我身上bia?”队长急忙扶住郑爸,心里清楚这小子累的不轻,胳膊使着力带着郑爸走路。
“进屋赶紧睡觉啊!”队长原本想送郑爸上楼,被“不用不用”的断然拒绝了。
已经太晚了,郑毅也早学完习困觉了,整栋楼都是灰暗的黑,随着郑爸缓慢爬楼,一层层点亮楼道里的昏黄灯光。
待看到郑爸房间的灯亮起后,队长放心的继续往自己家走去。
初春的夜幕低垂,带着丝丝寒意。让白天过于清晰的,或干净或丑陋的事物均变的朦胧不清,边界模糊。
暗处突然冲出的几个人影,未及看清,就不由分说一拥而上,胶带牢牢缠住队长的嘴和眼睛,手和脚,合力抬起后扔进了旁边无牌越野车后备箱,扬长而去……
……
“哐哐哐哐哐哐……”
“啊啊啊——小郑!小郑!”一阵接着一阵的,撕心裂肺的痛哭呼喊。
半夜传声显得更为惊悚骇人!整栋楼的住户都被这不寻常的声音吵醒了。
“嫂子!咋着啦?”头发炸着毛,衣服胡乱套的郑爸担心的询问。
郑毅也被聒的没法睡了,打开自己屋的房门,晕乎乎的来到郑爸身后,好奇发生了啥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