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见摄政王始终很淡定,丝毫没有为此事顾虑,宇文煊也就没有多问。
可眼看婚期在即,宇文煊实在不放心,他必须前来问一问,摄政王究竟是什么想法。
傅君尧勾了勾唇,似对宇文煊有这样的担忧,一点也不感到意外:“怎么?你终于坐不住了?”
宇文煊:“……”看来不是摄政王没想到,而是在等他发问。
宇文煊冷眸定定落在棋盘上,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,开口道:“引狼出洞,总要抛饵吧。”
说罢,他再落一白子。
宇文煊低头一看,黑子已经是输的彻彻底底。
……
权王刚回到昭阳宫,便气的立刻砸碎了茶杯,口中大骂:“他们简直欺人太甚!”
皇上称病不见他,就连摄政王都给他吃闭门羹。
他被人射针这件事情,皇上到现在都不曾给过他解释,反而因为一个良家女,罚他禁足了三天。
谋士姜术上前来,劝慰道:“王爷息怒,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!”
权王轻轻松了口气,转头问向姜术:“姜先生,如今本王在这京城势单力薄,皇上和摄政王完全就是不打算见本王,你说说,本王该如何才能出这口恶气。”
“王爷,眼下最重要的不是出气,而是赶紧拉拢人心啊!”姜术到底比权王理智一点,不是一心想着报仇。
姜术这一提醒,权王倒是想起了正事:“你不说本王都快忘了,本王此番来京是有要事,本王是要拉拢人心的。”
“王爷您不忘使命就好,所以在下提议,先将个人恩怨放一旁,先想办法招揽朝臣。”姜术说道。
权王点了点头,说道:“那按照姜先生的意思,本王该如何是好?”
姜术道:“王爷,微臣早就已经想好,既然王爷来京中,是迎亲赵小姐,不如先去赵家,找淮南节度使商谈。”
“你说赵允真?”权王皱了皱眉,似在思忖,“这个赵允真在淮南任职的时候便与我打过几次交道,倒是个圆滑世故的人。”
姜术笑了笑,脸上似有一种阴谋的味道:“赵大人虽然没有表明立场,但也从未拂过王爷您的面子,说明赵大人并不是对皇上忠心耿耿,他只是在等,等一个合适的机会。”
“现如今赵家即将与王爷您结成亲事,这个赵大人必定更倾向王爷您这边,最重要的是,这个赵大人手上有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