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昭阳宫,姜术慌慌张张地从门外走进来,候在屏风外面。
他看了一眼屏风内纸醉金迷的场面,不由得低下头去,脸上掠过一抹失望。
“王爷,淮南来急报!”姜术语气凝重地说道。
这个消息来自淮南,他也是才刚刚接到的消息。
权王的小儿子魏燃被当地水匪抓走了,现如今下落不明。
事情这般紧急,这权王还有心情在这里风流快活。
“王爷!事态紧急啊!”姜术急忙说道。
权王顿了一下,终于不耐烦地停了下来,吩咐女人:“你先出去吧,本王有要事。”
那女人这才不情不愿地从榻上走了下来,穿过屏风,有些抱怨地看了一眼姜术,然后裹了裹身上薄薄的纱衣,转身出门去了。
女人一走,权王便出来了。
他赤着脚,半裸着身子,模样很是粗犷:“又怎么了?”
“王爷!小少爷被水匪抓走了。”姜术一脸担忧地说道。
“你说什么?燃儿被水匪抓走了?”权王面色一紧,这才紧张起来。
“燃儿好端端地为何会被水匪抓走?淮南一带的水匪不是早就被招安了吗?”权王急忙问。
姜术拧眉:“在下也感到奇怪,按理说淮南一带早已不存在匪患,如今这突然冒出来的水匪实在让人觉得可疑。”
权王又问:“权王府上怎么说?”
“这五姨太一听说小少爷被抓,急的立刻报了官,当地官府是朝廷的人,很快便将此事上报,如今摄政王准备调派部分边境驻扎队伍赶往江州,说是要帮助除匪患。”
权王一听脸色更差:“烙儿如今正在招兵买马,边境驻扎队伍又是摄政王的人,这群人若是去了,岂不是会阻碍烙儿?”
姜术点头:“这也正是在下所担心的,在下以为,这水匪正是摄政王派去的人,抓走小少爷,制造恐慌,这样才能光明正大地调派边境的驻扎队伍,如此一来便能轻松限制住大少爷的人马。”
权王眯了眯眼,冷哼了一声:“这个摄政王果真有两把刷子,他以为限制住我江州的兵马,便可以阻止本王起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