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室内缓慢流通空气,也浸染了一层旖旎绯色。
“没睡着?”
江聿双臂撑在脸侧,皮下青色血管鼓起,就连脖颈上的血管鼓起一道道痕迹,凸起的喉结吞咽,荷尔蒙快溢出来了。
林绵抿唇,假装闭上眼眸,拽着被子,嗓音干涩:困了,睡觉吧。”
手指被江聿抓着按进枕头里,他好听的声音贴在耳畔,伴随着低沉的蛊惑:“绵绵,今晚还躲吗?”
林绵眼皮动了动,出卖了她的紧张。
“你不睡,我要睡了。”
“你也不许睡——”
男人从枕头下摸出小包装塞她手里,浅色瞳孔闪着薄光,一如三年前放低姿态,蛊惑:“绵绵,帮我。”
林绵指尖颤抖,屋外雨声滴答,一从光线顺着遮光窗帘透进来,几乎将室内照得明亮。
江聿目光如炬,深深凝视着她——
“我不会。”
江聿拉着她手,薄唇勾出得逞且别有深意的笑:“谁让你以前偷懒。”
“反了吗?”林绵声线颤抖地问。
“没有——”
“绵绵,你戴的很漂亮。”
江聿噙着笑意的声音,仿佛一把钥匙,打开了一个极致快乐,光怪陆离的世界。
纵情生,沉溺死。
第二天一早,窗外放晴,林绵动了动酸痛的身体。
酸意从大腿蔓延,腰上的伤又像是加重了一些,整个人像是被人拆了重组一遍,每一个关节都变得生涩不灵活。
窗帘拉开了一些,窗户开了一条缝隙,屋内旖旎散去,房内没有江聿存在过的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