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，蒲总今天也在公司。
此时，蒲总在自己电脑上看着多鱼听书的数据美滋滋。
“凉了？凉了好啊！”
“公司就该这个样子！”
“老孟怒花800万，我喜提8000万，我们都有美好的未来，芜湖~”
“咚咚咚~”
听到外面有人敲门，蒲总把脸上逐渐变态的笑容收了收。
“进。”
孟星空一脸苦大仇深地进来了，不知道的还以为去祖安打lol，户口本被骂没了呢。
“蒲总，咱们的数据...不太好啊，您看要不要追加一些宣传费用？”
嗯？
要素察觉！
要花钱？
蒲总先是一喜，随后又冷静下来。
这个钱...不能花。
这个钱花出去了，还能回来，说不准回来的更多。
不像牛梓那边，培训班自己能给搅黄了，给作者发钱也是纯赔。
想到这里，蒲总脸色一阴。
“老孟，你在怀疑我的策略？”
“啊这！不是的蒲总，只是...上线第一天，下载量这么惨淡，我有些...心虚啊，万一......这个项目赔了怎么办，我就对不起蒲总您了。”
不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