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想法自始至终没有改变。
他再多的努力都是徒劳。
周殊观坐在沙发上,平板扔到一边,闭了闭眼睛,眉眼里有深深的倦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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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枳虞出事之后,第三天才回到学校。
她眼睛红红的,肿的厉害,一个人坐在座位上,静静的看着窗外,很久没有说话。
谭霁从门外进来,手上拿了一根牛奶冰棍,在许枳虞身边坐下。
她把冰棍递给许枳虞,又拿纸巾给她擦眼泪,轻声劝道:“我的好枳虞,别难过了。”
许枳虞她一向不容易把什么事情放在心上,也从来不会太在乎什么,她从小性格乐观,也生的开朗,就算有难过的事,最多半天就过去了。
许枳虞看向谭霁,眼睛眨了下,眼泪又要出来了。
“我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,我还是觉得害怕。”
许枳虞说:“周殊观他就算不喜欢我,但也不能这么戏弄我。”
“你说他是不是太过分了?”许枳虞可怜的看着谭霁。
谭霁没办法评价什么。
那天晚上,许枳虞去找周殊观,他答应了却没有来,许枳虞差点被欺负,这三天里,她每天晚上做梦都还梦见那个漆黑的还淌着污水的桥洞。
一双粗粝的手掌和黏糊潮湿的墙面。
和那些恶心的声音。
她大概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件事,那可能会成为她一辈子的阴影。
挥不去,散不掉。
夜夜成为她的噩梦。
许枳虞讨厌被欺骗,更讨厌被戏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