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许枳虞不动,他又问:“那想喝点什么?”
喝什么都成,她好歹说一句,他去给她弄啊。
程肆这个狗皮膏药,是许枳虞那么多追求者中她最头大的一个。
说什么都不管用。
他甚至会说,只要许枳虞答应和他在一起,他给她当宠物玩都行。
他真没什么别的要求,就想得到一个许枳虞。
得不到他就心肝痒,于是整日整夜的惦记。
程肆于是把那杯饮料拿了回来,自己喝了一口。
他低头苦笑了一声。
“许枳虞,你还真是冷心冷情,一点都不会心软。”
好歹看在他追了那么久的面子上,该有那么一点点动容吧。
可她别说是喜欢或者讨厌,单纯连一个表情都不想多给他。
程肆问:“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?”
给他个方向,好歹让他有机会能改改。
许枳虞包里手机在响,周围太嘈杂,响了十几秒她才听见,拿出来看,是周殊观打来的电话。
许枳虞马上接起。
“怎么了?”她出声问。
周殊观声音冷冷的,开口说:“头疼。”
头疼?
怎么突然就头疼了呢?
周殊观身体一向挺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