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枳虞也不想回答他的问题。
安静了会儿,她突然睁开眼睛,看着周殊观,认真的说:“我觉得我们家里应该定个规矩了。”
周殊观:“什么?”
“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这句话还是说的很对的,咱们家虽然只有咱们两个,但也要有规矩。”
“比如?”
许枳虞来了兴趣,说:“比如咱们划分一下,谁负责家里卫生,谁负责做饭,谁负责浇花这些……很多事情的,我们都要说好。”
她现在突然想起这个来,果然也很突然。
周殊观只觉得好笑。
“以前都是我做。”
他工作很忙,知道许枳虞不喜欢别人进家里,所以包揽全部的卫生,一日三餐按食谱给她做饭,她总不在家,大半的时候都是他在给她浇花。
更别说其它的了。
什么事不是周殊观全部包揽,她提到的没提到的,多了去了。
周殊观讽刺她,说:“你是想再多给我分配一些?”
细想也没什么好再被分配的了。
他能做的全部都做的,不能做的也都学着做了,周殊观领悟力那么强,很多东西学一遍就会,甚至都不用多教。
“不是。”许枳虞反驳,“我是说,你要是打扫卫生,那我就做饭嘛,至于浇花,我们可以分一个单双日,你单号,我双号。”
说的挺像那么回事。
周殊观问:“你能做好家务吗?”
许枳虞犹豫了下,然后摇摇头。
“能做,但做不好。”
“那你做饭好吃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