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睁眼在房间里扫了一圈,都没看到周殊观的身影,于是她伸手到床头去摸手机,给他打电话。
那边很快接起。
“你去哪里了?”许枳虞声音还带着刚起床的迷糊气,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,说:“才七点半你怎么就不见了。”
“我在书房。”周殊观那边传来一点细碎的声音,然后安静下来,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我头痛。”许枳虞声音嗡嗡的,另一只手揉了揉太阳穴,想睁眼都睁不开。
话音刚落,房门被推开,周殊观大步往里走。
同时电话被挂掉。
许枳虞没抬头,一双手已经落在了她的后脑勺上。
许枳虞问:“你怎么起那么早?”
他这个人真让人费解,竟然都不喜欢睡懒觉的。
今天明明是周日。
周殊观说:“花到了。”
许枳虞陡然抬起头看他。
周殊观接着说:“放在阳台上,你可以去看看。”
许枳虞睡意一扫而尽,她几乎是马上从床上跳了起来,套上拖鞋,蹭蹭的往楼下跑。
果然她一眼就看到摆在阳台上的那一盆山茶。
养了很多年的花,枝干比她的要粗大,是有营养又饱满,但不生杂草和残枝,这个季节里,它的枝头上已经生出花苞来了。
许枳虞俯身仔细的看,伸出手指只敢轻轻的摸一下,盯着看了好一会儿,她新奇的问:“它开花是什么颜色的?”
许枳虞看书上有很多品种,但她分辨不出来,她只知道什么颜色的好看。
“白色。”周殊观站在门口没有过来,大概是昨天的事他有阴影,不愿再往里走,怕再碰了她的花。
“花蕊和里面几层花瓣是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