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他们的青春真有那么轰轰烈烈。
许枳虞接了个电话,她和旁边同学说了句什么,站起来走了出去。
周殊观也起身跟了上去。
她有点醉了,走路时在晃,脚步不太有章法,周殊观跟在她后面五步的距离,不敢太近。
怕她一个人出来乱走。
许枳虞只是觉得头晕,想出来吹吹风。
从二楼走楼梯下去,后门连着一个小过道,过道里风大,她直接在台阶上坐下,揉了揉太阳穴,觉得脑袋很重。
周殊观出来时带了瓶水,在后面看着她,见她捂着嘴巴干呕,他把水递了过去。
许枳虞确实难受,看到一瓶水就接了过来,拧了拧没拧开,周殊观又重新拿过来,帮她把瓶盖拧开。
许枳虞喝了两口水,咕咚咕咚的往下咽。
墙太高,挡了她的风,可她想站起来吹吹风。
头太重站不起来。
她伸出手想找个支点,却四处落空,突然间,一双手伸了过来,她下意识扶住。
许枳虞撑着这只手站了起来。
那一刻在黑夜里,微风里,周殊观的耳尖一点点的变红了。
他的心没有哪一刻跳的像现在这样快过。
人能承受身体跳的最大限度是多少?
大概就是他现在这样。
快跳疯了。
看着她的手落在自己掌心。
许枳虞慢慢转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