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可证,撒娇不止对男人有用。
见她态度有所松动,余初念也不再得寸进尺,笑眯眯的又往她嘴里塞上一块火龙果:“那我们可说好了,你别到时候又找借口搪塞我。”
水果的甘甜冲散了口腔里酒精的涩味。
姜忻扬眉,一脸纳罕:“我什么时候拿借口哄过你?”
“那可多着呢,”余初念把空碟交给服务生,伸手替姜忻按了电梯,“走吧,我送你下去。”
“别,就到这吧。”
“那也行,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正巧门开,姜忻摆了摆手:“走了。”
......
姜忻在五分钟后接到代驾的电话,来人是个年轻姑娘,除去必要的流程,两人一问一答,路上彼此基本都不置一词。
她坐在后座,依着车窗,飞快闪过的路灯拉着灯线,风景倒退。
人懒散下来她才觉得胃里抽痛,就像错过饭点饿过头那种被针尖轻轻扎过的疼,不强烈,但很磨人。
忍忍倒也能过去。
一路无言,
因着这姑娘话少,姜忻在结账时顺便给她点了五星好评。
回到公寓,关上门,她拖着身子去洗澡,顶着一身湿漉的水汽出来,懒洋洋的瘫进柔软的被褥里。
酒精上头后的兴奋劲一过,成倍的疲倦和睡意铺天盖地的涌上来。
姜忻几乎沾枕就睡。
这一觉睡得不算好,意识浮浮沉沉,半梦半醒间是光怪陆离的梦。
梦里她溺进深水中,漂浮的长发凌乱交织,濒临溺死的窒息感和湿冷将她包围,她无声的求助,可没人听得见。
恍惚间捕捉到从水面透下来的模糊的光,求生的意志让她挣扎,她抬手想要抓住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