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你不过是为了发泄欲望,你父亲是罪人,你也是个罪人,别生出不该有的妄想!”
宋柒年紧紧地咬着唇,红润的脸颊一点点变白。
别生出不该有的妄想吗?
可她已经生了啊,该怎么办呢?
看着宋柒年有些委屈的小脸,沈池宴没由来的一阵烦躁。
见她如白玉般的贝齿咬着红润的双唇,他如墨的眸子一暗,一股邪火又涌了上来。
他烦躁地甩开宋柒年的下巴,不耐烦道:“系个领带需要这么久吗?”
宋柒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,当初,为了当一个合格的私人秘书,宋柒年特意学了好几种打领带的方法,也练习了很久。
领带一系好,沈池宴就转身离开,无情又决绝。
沈池宴说要带宋柒年参加一个宴会。
到了现场,宋柒年才知道今天是林秋彤爸爸林兴安五十岁的寿宴。
怪不得沈池宴会特意戴上林秋彤送他的那条领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