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渊一边擦着胸襟上的水渍,一边没好气地看着自家这个倒霉儿子。
李世民:
啊,这玩意儿能一样吗?
阎立本可是当朝将作少监,建筑大师,绘画宗师,不是王玄策,席君买或者是马周李义府之流啊——
但问题的关键是这个吗?
不是,是待会阎立本一进门,自己恐怕就得当场社死啊!
想到这里,他顾不上好奇阎立本为什么忽然就成了王子安的徒弟,赶紧冲着一旁的长孙无忌使了个眼色。
长孙无忌顿时心领神会,干咳一声,站起身来。
“不好意思,我出去方便一下”
说完,一溜烟地就出去了。
他来过不止一次,倒是知道王子安的书房在那里,故而,虽然晚了薛仁贵一步,但还是险之又险地把阎立本给堵在了路上。
“啊,阎少监,别来无恙啊——”
知道薛仁贵也是王子安今天新收的徒弟,按规矩,还是自己的师兄呢,所以,阎立本态度放得很低,一边走,一边和薛仁贵轻声地交谈着。
所以,对忽然间冒出来的长孙无忌完全没有预防。
此时,一抬头,发现竟然是齐国公长孙无忌,顿时一惊,下意识地就停下脚步,想要躬身行礼。
然而,长孙无忌多机灵啊。
二话不说,一把就抓住了阎立本的手腕子。
“怎么,不认识我了?我是长孙府上的大管事,长孙尚啊,想起来没?就上次代表长孙尚书,去你家喝喜酒的那位——”
一边说,还一边偷偷地给阎立本使眼色。
阎立本:
“啊,啊——哦,想起来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