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句冤枉就能免罪?”
孙藐冷笑,正要出手教训。
“说得好!不知者的确无罪!”
小王爷楚严谨挨在椅背上哈哈一笑,旋即又掏出烟杆敲了敲茶几。
“邦邦!”
一位战战兢兢的女子倩影,闻声从屏风后走出,卑微又惊惧地跪在地上,为那小王爷燃着了烟管内的烟丝。
“莲......莲心!?”
武连城看着女子,当场呆住,吓得面色蜡黄,直撅撅地跪在那里,脑子都轰地一下空白,各种情绪和念头在脑海滚过。
“武连城,你做本公子的狗,做了也有很多年了,现在还敢在本公子面前装糊涂?
本公子姑且当你不知,但既然你与莲心是真心相爱,你方才将她供出来,这可不似真心,莫非是诓骗本公子?”
楚严谨一口一口地吞云吐雾,又吐出个烟圈,打在莲心那垂首低眉的精致脸蛋儿上,慢悠悠道,“本公子现在火气很大,你们这对狗男女说说,如何让本公子消火?”
武连城忙连滚带爬半个身子探入门槛,倒头如蒜般磕头道,“小王爷,小的绝没有骗您!
小的对莲心真的是一片深情赤诚,日月可鉴,天地可表,这次为情犯了糊涂,还请小王爷开恩,看在小的服侍您多年的份儿上......”
“好了!”
楚严谨豁地起身,把烟管一丢,一脚踹开莲心,负手踱步笑道,“都是自家兄弟,说甚么开恩不开恩的?
不过做错了事,就得认罚。
今儿个.......本公子就给你们两条路走,一是你们一人竖着出去,另一人横着出去,谁竖着走,谁横着爬,你们自个儿选。
如何?”
他话音一落,英武而硬朗的面庞已是凛然生威,转向呆若木鸡的武连城,一对虎目虽是三分轻浮,却似内慧深藏,予人气度轻狂又不乏智慧之感。
“小王爷......我......我对莲心是一片真心赤诚,您,您何必逼小的.......”
武连城神色痛苦,气喘吁吁,虎目含泪不舍看向莲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