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有近身护卫告知爱比盖国王。
爱比盖国王微微一笑,道,“果不出所料。”
他连忙往大殿走,还未进殿,就高呼,“唉呀唉呀!真是想不到这耶华如此残暴不仁。惊了卫来王子了!”
他两步跨作一步走进殿来,拉住卫来的手,急声问道:“可受伤了?都是孤王不好,没想到这耶华如此过分!”
“多谢大王关心,小王无碍!只是污了你的朝堂。”
“不妨不妨。”爱比盖拉着卫来坐下,道,“今天的情形列位大臣也看到了!雄鲁番国欺人太甚,今王子毙命于此,更难善了!我等再这般优柔寡断,必难逃灭国之劫了!”
众大臣你看我、我看你,终于下定决心,齐道,“王上,臣等坚决支持联盟,共抗雄鲁番国!”
云雾关议事大厅内,兰嫣与兰郁盛抱头痛哭,兰镇恶大骂无道昏君,兰独静立一侧,神色凝重。
兰郁盛跪倒在地,嘶声说道,“父亲,雄鲁番国和申如宾二十余万大军死死围住望乡关,已经二十余日,关中粮草不多,兵微将寡,危在旦夕,父亲,请速速发兵救援!!”
兰镇恶连忙将她扶起,咬牙说道,“苦了我儿!你不必担心!我与帝子同仇敌恺!即日发兵,驰援望乡关!”
当即尽出关中将士,浩浩荡荡向望乡关而去。行了数日,到了云水关前,兰镇恶提马上前喊道,“请云水关柯克坚将军前来说话!”
不一时,柯克坚拎着一对铜锤上了城楼,对着兰镇恶喊道,“兰将军,别来无恙呀,你不好好守着云雾关,到我云水关来干什么?”
“柯将军,卫缪弑君篡位,昏庸无道,残害忠良,淫乱宫廷,今我奉帝子卫征之命,前去望乡关汇合,发兵讨逆,请你与我一道,共举大事。”
“兰将军,食君奉禄,受人恩惠,自当敬忠职守、保家卫国!当今圣主既已登基,我们当全力拥戴,誓死追随。帝子卫征不以家国为重,为了一己私利,公然叛逆,即使是自家女婿,都要与他恩断义绝,你怎么反倒要与他狼狈为奸!祸国殃民!”
兰镇恶听了,直气得须发皆立,怒目圆瞪。
兰郁盛听了,气冲斗牛,她拍马上前,大声骂道,“好你个有眼无珠、是非不分的柯克坚!圣主之位,惟有德者居之!祸国殃民的罪魁祸首是卫缪那奸贼!若不是他弑君篡位,又残暴无情、荒淫无度,东圣老百姓又岂会怨声载道、揭竿而起?你颠倒黑白、含血喷人,实是不知羞耻,你开门放我们过去便罢了,不然,休怪我们打破城池,杀你个片甲不留!”
柯克坚大怒,“哼!任你巧舌如簧、牙尖嘴利,不如我们手底下见真章!众将士,给我射!”
城楼上顿时涌出一排弓箭手,对着兰镇恶等人就射。
兰镇恶用枪把箭拔开,护着兰郁盛打马回来。
城门吱呀一声洞开,杀出一彪人马来,领头将领柯震天拿着崩雷棒,策马杀将过来。兰独提着双锤,领军接住,抓对厮杀,兰独见柯震天崩雷棒扫来,只将铁锤轮圆,猛砸下去,咣的一声,崩雷棒被崩出两米多远,柯震天双臂骨头震裂,口吐鲜血,双腿一夹,策马欲逃,兰独提马追上,复一锤,将柯震天头颅砸得稀烂。柯克坚在楼上见了,惊得目瞪口呆,不等自家人马逃回,便令将城门紧闭,让弓箭手一阵乱射,两军各有死伤。
兰独打马掉头,领着众军退了,那云水关残军群龙无首,恨不能逃进城去,哪敢追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