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书怡看着镜子里她扭曲的神色,眉眼间带上挑衅,“你猜?”
简简单单两个字,瞬间刺激的吕欣然情绪失控,她朝温书怡冲过来,扬起手就想扇她巴掌。
她不能容忍,一个被自己欺压多年人,居然能赢过自己。
落到半空时,斜刺里伸出一只手将她牢牢攥住。
白亦单手插兜,走到温书怡面前,半笑不笑的眼眸里带着凉意,“顾越琛养的狗,都开始到我面前发疯了?”
吕欣然自从跟在顾越琛身边,要风得风要雨得雨,走出去谁都得捧着,她已经记不清上次被人骂是什么时候了。
乍然听到,她反应两秒,脸色气得通红,“你说什么?”
白亦似乎有些嫌弃,撇开她手腕,接过旁边人递来的纸巾细细擦拭着,“看来你耳朵不太好使,不如割了吧。”
他开着玩笑,说出口的话却带着令人胆怯的森寒。
吕欣然心里狂跳两下,很快冷静下来,她是顾越琛的人,白亦就算真想对她动手,也得掂量掂量。
她看着温书怡,目露鄙夷,“我说你怎么能演戏呢,原来是攀上白家人了,我还当你多喜欢越琛哥哥,原来也就是个朝秦暮楚的。”
温书怡脸色一沉,“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。”
吕欣然嗤笑,“怎么,自己敢做还怕别人说?我不止在这说,我还得去网上曝光你温书怡为了演戏,去爬白家人的床!”
她好歹还存着点理智,知道不能直接攀咬白亦。
毕竟整个深城,众人皆知东顾西白,两家权势相当,都是跺跺脚就能让深城抖三抖的存在。
吕欣然心里暗恨,没想到,这温书怡居然那么有手段,刚要和越琛哥哥离婚,扭头就勾搭上白亦。
慢半拍赶过来的郑成见状,眼前一黑,这要是真爆出去,他这戏铁定得起波折。
他连忙端起笑脸对着吕欣然劝道:“吕小姐,你先别冲动,这件事闹大了,对谁都没好处啊。”
“是啊是啊,有话好好说。”编导跟着附和。
白亦似笑非笑,“演戏这东西,本来就是能者居之,难道还非得等着你来演?”
“她?”吕欣然指着温书怡,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:“一个就知道围着男人转的人,比我会演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