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点儿。”她红着脸催促。
池余专注着她的脚，没怎么注意她上半身的动作，低着头“哦”了一声就没了下文。
他集中注意力，吞了口唾沫，然后才下定决心，把盛姜的鞋脱掉。
长大以后他很少看到盛姜的脚了，盛姜不喜欢穿凉鞋，所以他夏天也无从看去，只有偶尔暑假去她家串门能看到她穿着凉拖，从中窥探一二那圆润的脚趾。
此情此景，他心底升起一丝隐秘的期待与兴奋。
鞋脱掉之后，看着分不清颜色的袜子，池余才想起来灯光不够亮，手机屏幕发出的光太微弱，无法观察。
于是他打开手机自带手电筒，然后递给盛姜:“拿着。”
“没手了。”盛姜皱了皱眉。
池余这才发现她现在的姿势，说实话有亿点诱人。
他小幅度地咽了咽口水，然后意味不明地舔了舔唇，干涩地开口:“那不还有嘴嘛。”
盛姜立马瞪大了眼睛，瞧瞧瞧瞧，这说的是人话吗？
“你刚摸了我的脚又去摸手机，就这，你让我咬住你手机？”
她满脸不可置信，臭直男，脏死了。
“额……”池余一咽，好像是这么回事儿，这事儿确实是他做的不厚道了。
想想还怪尴尬的。
“那祖宗我咬行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