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凌一本正经地道。
“哦？听老师的意思，似乎是已经有了应对之法？”
曹昂忍不住道。
“公子说的一点也不错，区区小事，又岂能难住我？”
杨凌拿起一柄羽扇，轻轻摇晃起来。
曹操顿时眼前一亮，赶忙催促道，
“先生有何良计，还请快快道来！”
“丞相莫急。”
杨凌笑着对一旁的赵云道，
“子龙，快去把咱们印刷的书籍，拿来给丞相过目。”
“喏！”
赵云拱手，快步离去。
在等候赵云回来的时候，曹操看着杨凌手中扇动的羽扇，忍不住道，
“如今已是隆冬腊月，先生为何还要扇扇子？”
“丞相难道没觉得，这样逼格十足吗？”
杨凌嘿笑着道。
曹操、曹昂：“……”
不消多时，赵云折返回来，怀中捧着一沓书籍，放在了曹操面前。
曹操拿起来翻阅一遍，书的内容倒很简单，都是较为常见的四书五经。
只是制作的纸，却似乎不同。
“这莫非是蔡侯纸……不，比蔡侯纸似乎更耐用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