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座森林的灵气都被这个漩涡牵引。
“真是壮观……”
即便安乐已不是第一次目睹这景象，但还是不免生出些许敬畏。
又往前走了几百米。
他看见了几道修士的脚印，在泥泞的道路上十分显眼。
安乐微微眯起双眼，跟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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巨大的玉树之下。
灵气浓郁得近乎实质，像是云雾般弥散在空气中。
而靠近树身的地方，灵气宛若异象。
不断有丝丝缕缕的光晕涌现、流转。
像是跳动的电弧，又像是天边的极光,颜色瑰丽，转瞬即逝。
看上去美丽而又危险。
这里,已有十余名修士抵达，大多三三两两的抱团，分散在玉树的不同方位，保持着安全距离。
他们看着中央的巨树，也无一不心神震动。
“那是一张……人脸？”
有人目光呆滞，喃喃道。
在树身无数沟壑形成的纹路中，竟是隐约有一张巨大的人脸。
人脸相貌粗糙，双目微闭，苍老却隐隐带着威严。
即便它没睁开眼，人们也感觉，自己正在被注视！
沉重的压力，笼罩在修士的心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