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莫非,他其实有难言之隐?’
江芸很自然的产生了这种怀疑。
‘不应该啊,身为筑基修士,又有如此旺盛的气血,不可能还有那种隐疾。’
虽然安乐表现得很生硬,很不情不愿,但就此放过这个上好的耗材,江芸又有些不甘心。
于是,她眯起美目,轻柔说道。
“小安,不如你闭上眼,接下来都由我来……”
安乐心中无奈:‘这女人居然还不死心?’
‘还想搞出什么幺蛾子来?’
不过,想到这之后还要依仗对方的权势,安乐也不好直接和她翻脸,只能说道。
“江道友,我看时间也不早了,有什么事不如明天再说吧。”
说着,就要起身离开。
“不行,你不能走。”
眼见着到嘴边的鸭子要飞了,江芸有些急了。
元婴的气息微微施展,差了两个大段的安乐自然没法反抗。
江芸的强硬只维持了短暂的一秒,气质很快便软了下来,双眼雾气朦胧的盯着安乐,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。
“你别走好不好,就在这里陪我一个晚上。”
“你放心,我什么都不会做的。”
她心里胸有成竹;‘哼,我就不信你这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!’
江芸以过去数次种下“炎种”的经验,早就总结出一套自己的理论经验。
‘大部分男人,都是吃软不吃硬的。’
‘尤其是我这种身份较高的人,偶尔的服软才会更有反差感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