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校长……我真的可以吗……”
“你要相信我不会在一个废物身上浪费时间的。”
面对陈灏这么刺耳的话，张磊听了却是吐了口浊气。
他双手轻轻颤抖了下，然后缓缓紧握成拳，抬头看着陈灏，眼神中有九分的坚定。
“校长，我跟你干了！”
“……”
陈灏真想揍他一拳，什么叫跟你干了？感觉把前面的校长两个字换成老大也毫无违和感！
真是中二青年一个……
“嗯，那我们现在开始吧。”
给张磊做好心理功课后，陈灏准备开始给他传授论文技巧。
最快提升的方法……当然还是最为经典的题海战术……
陈灏直接电脑登陆华夏大学生在线，找到数模竞赛板块，里面展示历年的一些获奖论文。
点开一个2019年的优秀论文，作者是南开大学的学生。
“你先看看这篇论文。”
“好。”
张磊应了一声，脑袋往电脑前凑近，开始浏览着论文。
这片论文有点长，加上后面的参考文献和附录一共三十页，张磊看的速度有些慢。
一旁的陈灏在教室里转转，检查着陆舟和郑天宇的学习进度。
在+150%学习悟性和+100%学习效率的buff加成下，陆舟和郑天宇的水平提升的很快，基本一天一个变化。
其实以目前三人的能力属性，陈灏还是挺满意的。
张磊的科研能力虽然写，但是数学和编程现有的都过了60，这点陈灏还是比较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