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华师二附中门口摆摊？
还是在酒店门口附近摆摊？
这里是大魔都，怕是学生还没等到，城管先到了……
这要是被抓上新闻，学校的颜面可就丢光了。
看着两人目光一直往自己身上打来，姜林挤出一个微笑，“多大点事情，别太着急，你们先想想我们下一站东山省那里该怎么宣讲，我去上个厕所。”
两人见组长一点也不慌，萦绕在心头的焦灼感也少了几分。
至于姜林，在来到厕所后，把水龙头打开，用冷水洗脸。
冰冷的水拍在脸上，在这里姜林放下所有的伪装，一脸的疲惫。
经过这些天的外地奔跑，余静和文栋都把他当成主心骨，也非常听他的指挥。
可是他也才二十六七岁，硕士刚毕业两三年而已。
平时装得成熟稳重，一副三十多岁的样子，那都是为了摆给外人看。
不然很多人会因为年龄而轻视。
在冷水的刺激下，姜林的意识变得清醒许多。
他的大脑里闪过一幅幅画面。
他想起了那个女人。
拳头攥得紧紧的，青筋迸现。
对自己喜欢已久的小夏表白，不光被拒绝，还怕嘲讽一番，说自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。
也是从那一天开始，他开始拼命工作，只要有机会就抓住。
当初的西北“人才交流”，别人不去金城，他去！
不光去，还把工作做的最好，并且因此在校长那里留下了印象。
后面的2020nature中国论坛便是校长指定他为会议事宜的负责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