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凉冰却没有一点关于它的数据，就像一个神秘客一样，来的神秘，充满着谜团。
往往之间，这种才是最可怕的。
未知的敌人。
强大的敌人。
你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对付他....
不过，凉冰却没有一丝慌乱，从这一条鱼的主人，那名天渣的话看来，这一条鱼是来保护华烨的，那必定和卡尔有那么一层关系。
一旦和卡尔有关系，并且自己数据库中从未有过一丝记录，或者描述，这说明，这一条鱼应该和虚空技术有关。
毕竟虚空这一块，自己还未有一丝涉足。
已知宇宙中，没有谁比卡尔懂虚空。
也许沐玄懂。
可，现在看来，星命被咬碎，沐玄一样处于一个懵逼状态，说明一点，沐玄也不懂，卡尔太过于朝前。
彻底的甩开已知宇宙的所有生命体，所有智慧。
看来....
自己需要一定的时间，和卡尔畅谈。
交换一下情报。
想起这一点，凉冰有一些不情愿，毕竟在这之前，自己就拒绝过卡尔的邀请，可一转眼，自己却朝着卡尔打听关于这条鱼的数据。
这怕是有一些不合适吧？？
虽然....
凉冰很清楚自己在卡尔心中的定义，如果自己开口，卡尔会回答，而且并不会欺骗自己，可总觉得有一些扭曲。
这种扭曲，凉冰说不出来。
有点类似于.....蓝星文明中，渣女的逻辑，明明你不喜欢人家，却想从人家身上捞到不少的好处，有一些过于拜金，或者卑鄙了吧？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