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空微粒就像门票一样，虚空生命体数量散播出去，给得充足，那就意味着，虚空之门的裂缝越来越大，它们踏足已知宇宙可能性越大。
那才是可怕的。
同样的，沐玄马上铲除卡尔的原因，也是担心这一点。
担心卡尔继续炸黑洞。
以卡尔的个性，他会把收益和安全形成一个对比，收益越高，那越危险，可这种危险，对于已经成为精神层面，幻体的卡尔来说。
不当一回事。
已知宇宙已经没有多少值得他留念的。
唯独一个，就是凉冰。
他完全可以和虚空智慧体交流，合作。
让那些生命体不对凉冰下手。
排除凉冰以外，其他均为虚空生命体的干粮。
所以，卡尔相当于狗腿子这个设定也成立。
别人是卖国。
卖朋友。
而卡尔，是卖掉整个宇宙。
这就是一个偏执的疯子，一心追求科技水平，丧心病狂。
唯独的一丝良知。
也仅仅是因为凉冰曾经和他有过一样的思想。
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。
小凯莎并没有理会沐玄，依然背对着，但这一次，明显听着她口中碎碎念：“王八蛋！！死混账！！”
“不得好死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