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鹤有些恼怒,这些人怎么都这么不懂礼数?说翻脸就翻脸。
“我原本想着跟赵公子交好的,既然赵公子这般,那我也不用客气了。”陈鹤冷哼,“赵公子躲在屋子里不出来,想必还不知道令堂都做了什么吧?”
赵大河关门的速度慢了下来,眉梢轻轻挑起来,“哦?你这意思是,我娘有什么把柄被你抓在手里了?我跟你交好,这把柄就不算什么。我不跟你交好,你就要把这把柄公之于众?”
陈鹤虽然没有直接应是,但是表情却是给出了赵大河回答。
他这么胸有成竹的,赵大河心里也有些犯嘀咕,不会自家老娘真干了什么事儿叫这厮给撞见了吧?
他又直觉,他娘要是做什么,肯定不会留下把柄的。
事关他娘,大意不得。
“行了,你进来吧。”赵大河侧了侧身。
陈鹤得意的进门,直接在窗边坐下,“我是真心想要跟赵公子交好的。我们都出身寒门,读书本就不容易,你说是吧,赵公子?”
“出身寒门不假,可我从未觉得,读书不容易。”赵大河笑眯眯的说,“哦,我忘记了,不是所有人都跟我这么天赋异禀,过目不忘,学什么会什么。”
陈鹤愣住,怎么会有人如此厚脸皮?
这还叫他怎么说下去?
“陈公子考试在即还有闲工夫管这管那的,按理说,应该也是对自己所学很有信心啊。不然,哪有管闲事儿的工夫?还不得抓紧一切读书的时间?毕竟,老话说,临阵磨枪,不快也光。”赵大河意味深长的说。
乍一听,像是夸人的。
仔细一品,嘲讽意味极浓。
陈鹤深吸一口气,“赵公子这是不想好好谈了?”
“想,当然想,可陈公子这不也没告诉我,我娘到底落了什么把柄在你手里?”赵大河问。
“令尊可还健在?”陈鹤问赵大河。
他爹?
虽然之前他以为不在了,可那一回见到,他心里就坚定了一个想法,那就是他爹还活着。
虽然不知道陈鹤问此话是何意,但赵大河还是回了一句,“废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