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老汉也忒倒霉了点儿。
可是，他嘴里念叨着的姑奶奶跟虫爷爷又是谁？这条街上，没有这么两号人啊。
瘦猴脑子很灵光，即便疼到这样，脑子也转的飞快。
他踢了李老汉的摊子，才疼的要命。
瘦猴挣扎着朝李老汉叩头，“李大伯，我混蛋，我不是东西，我这就帮你把摊子收拢起来，你摆，你随便摆，不收保护费。要是有人来欺负你，我帮你出头。以前收的保护费，我回头都给你送来，一文不少。”
李老汉哪儿见过这样的架势？
别说李老汉了，这条街上的，也没谁见瘦猴这样过，这是撞鬼了还是中邪了？
“各位父老乡亲，以前是我瘦猴坏了心眼，做了那么些对不起各位的事儿，如今，我瘦猴迷途知返，知道错了，希望各位给我个改过的机会，我瘦猴发誓，以后一定好好做人，绝对不再干坏事儿，要是有违此誓，就让我被虫子吃的干干净净的，死无全尸。”
一干人都很懵。
瘦猴这是迷途知返？
他发誓也有点儿奇怪，被虫子吃掉，哪儿有那么大的虫子啊！
不过，看他那模样，倒不像是作假。
李老汉哆嗦着问，“你真不讹我？也不要保护费了？以前的还还给我？”
瘦猴咬着牙从怀里掏出块碎银子，“这块银子是我赔给李大伯的。”
李老汉不敢收，瘦猴挣扎着爬起来把银子塞进了李老汉怀里。
然后，给李老汉收拢散了的摊子。
李老汉不知所措。
摊子收拢起来之后，瘦猴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没有那么疼了。
所以，虫爷爷们真的什么都知道。
瘦猴挤了个笑容出来，“李大伯，你忙你的，要是有事儿，你就去我家找我。”
马媒婆小跑着跟上了瘦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