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定坤正要发作,便听得他说,“皇上,永安王、永安王现下正、正在丞相府,同乔丞相议事!”
“什么!”
褚定坤闻言猛拍了桌子迅速站起身来,又顿觉脑子一片空白,忍不住晃了晃身子,跌坐在椅子上。
心头只余下一片惊惶不安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
不是说傅佑安还昏迷不醒吗?
又怎么会出现在丞相府?
“是真的。”内侍跪在地上,神色慌张的说。
他这些日子跟着皇上,也没少得罪傅佑安,现在傅佑安身体大好,他、他……
内侍咽了咽唾沫,竟有些不敢想自己的下场。
褚定坤捂着胸口,只觉得呼吸有些困难,“他怎么能没事?”
在旁伺候的夏寻闻言也是脸色泛白。
“皇上,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,此时只怕朝臣们也该知道傅佑安身体大好,我们现在得赶紧将王府收拾了。”
若不然被朝臣们瞧见那荒废的永安王府,只怕百姓和朝臣都会对褚定坤起怨言。
傅佑安镇守边关十余载,他的名望在北荣实在是太大了。
褚定坤闻言将牙齿咬的‘咯吱’做响。
半晌后,才强忍住情绪,“你去处理。”
“是。”夏寻领命,迅速出门去。
而此时,放权在府内修养的乔晨,瞧见面容苍白的傅佑安,心头难免起了一抹兔死狐悲的沉重。
傅佑安出事,他隐约是猜到了,却不曾想,褚定坤竟能把事情做的那样绝。
“你打算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