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么走了,你也没跟君临说一声?”
沈娇不悦的拍了下傅佑安的胸口,马车行驶在平坦的地面上,撩开帘子,可见外面的天都还没亮。
傅佑安将人抱在腿上,当了个人肉坐垫,“没说,等他醒了就知道了,你再睡会儿吧。”
跟傅君临说?
跟他说了,他们两还能走的这么轻松吗?
那小屁孩成天就想跟他抢娇娇,眼里压根儿就没他这个父皇!
沈娇也确实困。
这些年被傅佑安娇养的懒散不少,已经很久没起这么早的床了,软瘫在傅佑安怀里,等睡醒,已经是巳时末。
“到哪了?”
她醒来,马车已停,傅佑安已经不见了。
杏儿跟着来的,闻言偷笑一声,“主子走的小道,这会儿还没回到官道上,主子说去林子里给您猎点午膳来。”
“真是胡闹。”
沈娇嗔怒道。
这家伙为了避开君临派来追他们的人,还真是有些不折手段,幸好她之前预判到这一出,提早给君临留了信。
正说着,就见傅佑安拎着两只扒了皮的兔子走过来。
他们这一路轻装简行,除却他们两以外,就只带了杏儿、德贵和十个侍卫。
傅佑安这两只兔,自然都是沈娇的。
“我给你烤兔子吃。”
傅佑安撩开长袍席地而坐,明媚的阳光洒落下来,衬得他越发俊美。
四十多岁,正是一个男人最好的时候,成熟、俊朗、稳重、优雅……令人难以抵抗。
沈娇下了马车,傅佑安让杏儿把坐垫摆在他身侧,“当初我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