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陌生面孔突然出现,将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丢到太医身上,“闭紧你的嘴。”
太医苦涩的笑了笑,转眼,陌生面孔便消失不见。
太医打开荷包,里面是一大叠银票,他站在原地愣好一阵,才若无其事的走远。
身为太医,在皇宫中行走最重要的不是医术多好,是识相。
太子要装病,他就得帮,不然一家老小的命都得没了。
太子要他闭嘴,他就得当做没这回事——毕竟谁知道这是太子示意,还是皇后示意呢?
里头还牵扯到景山狩猎时,诸位皇子遇害,死伤惨重这件事,他真掺和进去,九个、九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。
“处理好了?”
傅佑安看着去而复返的暗卫,淡淡的问。
“那个太医是个聪明人。”
“在皇宫里当奴才的,哪有真的蠢货。”
傅佑安似嘲似讥的应了句,才在心里算了下日子,“现在娇娇应该收到我的信了吧?”
也不知道娇娇愿不愿意再送他一个泥人?
当初在大魏,他怎么也没想到多给娇娇画两幅画,现在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张,还真是有些可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