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下乡两年多,父母愣是一通电话不打,一封信件不送,钱和物品更是影儿都见不到。
好在她一直也没对家里抱什么希望,那三百块钱自打下乡后,就一直省着省着的用,只是再省,只出不进,这钱又能用多久呢?
顾清宜深吸口气,眼神里写满了对未来的担忧。
隔天清晨,大家又集体下地干活,见顾清宜没来,还有些不知情的人在问。
结果一打听,却听了满耳朵对方干的混账事后,纷纷闭了嘴,再也不问她了。
“那就是齐彬?”
沈娇努努嘴,看向不远处正在弯腰挽裤腿的男人。
“是他,”傅佑安接着又一本正经的说,“你问他干什么,齐彬可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“他一般在哪儿跟人赌钱?”沈娇又问。
傅佑安皱了皱眉,琢磨了下才很小声的说,“应该是在村头西尾那个小破屋里,那儿离隔壁村近,方便他们聚在一堆儿。”
那小破屋之前是村里一个孤寡老人的住所,后来老人去世,那屋子没人要,就逐渐荒废下来,鲜有人去了。
沈娇微微颔首,“是个好地方。”
“你想干嘛?”
“不想干嘛。”
沈娇轻轻耸肩,“我能干嘛呀?”
傅佑安不是很信沈娇这话,但他也没多说什么,只是问沈娇等下工要不要跟他一起出去玩。
沈娇拒绝了。
傅佑安有些失落,连挥锄头都变的有气无力起来,他左右看看,这会儿没人看他们,便凑到沈娇面前捏了捏她的脸。
捏了两三下,他就赶紧松开,像做贼似的再左右看看。
沈娇的脸是被捏红的,他自己的脸是被羞红的。
沈娇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