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看着也不像啊。
“镇国公什么也没说,只说见皇上前些日子心情不好,所以让奴才把这玲珑球送给皇上把玩。”
白松接着又补充了句。
傅佑安接过玲珑球随意的转了转,瞧着内部精湛的雕工,心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,“镇国公府真是富贵啊。”
六十层。
他的国库里都没有这等好东西。
不愧是传承四代,代代都发战争财的镇国公府,当真是比他这个皇帝都有钱。
白松低着头不吭声,这话可真不好应。
拨弄着玲珑球,傅佑安只觉得心情好像确实轻松不少,又问,“她没说要求朕干什么?”
白松摇头,“真没有。”
“嗯。”
傅佑安又把玲珑球还给白松,“送到章太医那。”
检查是吧?
奴才懂!
白松抱着东西退下,直奔太医院,等晚上才又把玲珑球交还到傅佑安手里,“太医说没异常。”
傅佑安点点头,又轻挥手。
白松便识相的退下。
傅佑安摸着冰凉的寒玉,瞧着漂亮的玲珑球,又忽而想到昨天才和傅寒声饮酒作乐的沈娇。
他真看不透这位镇国公,心里到底在想什么?
难道是想在他和傅寒声身上,两边下注吗?
也不怕翻了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