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声摇着头又问,“皇上可是叫你严查刺客一事,可那刺客从始至终只有皇兄一人见过,他却因此将禁卫军统领和副统领都罚了。”
“你说皇兄该不会就是编造了个刺客来,想借着这个由头顺势罚你吧?”
傅寒声不得不多想。
因为在他的印象里,傅佑安就是这样一个诡计多端的男人,何况牺牲两个禁军头子,就能灭了镇国公这一心腹大患。
这买卖何止是划算!
沈娇摸了摸下颌,“你说的有两分道理。”
“那昱兄你近日在御前得多加小心,哎~我也不懂,昱兄这样的大才,皇兄不加以重用也就罢了,还处处防备算计,当真是……”
傅寒声张了张嘴,而后一副无奈的模样又闭上,宛若认命般道:“罢,谁叫他是皇上呢?”
“是啊,谁叫他是皇上呢~”
沈娇唇角微微勾起,又给傅寒声释放了点错误信号,“我沈家满门忠烈,几代皆忠心耿耿,却换来这个下场,当真叫我失望。”
傅寒声一听,心就是猛跳。
他感觉自己挖墙脚的锄头已经挥舞到位了,就又开始给沈娇画饼。
与之前不同的是,这次他甚至开始尝试,让沈娇帮他去拉拢朝臣。
沈娇假装没听出他的意思,随口应下却并不打算去办。
傅寒声却以为自己达成了目的,满脸欢喜的同沈娇喝到半醉才散场。
他正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时,隔天又突闻一个噩耗——自己刚拉拢到手的人,被傅佑安给摘了乌纱帽。
傅佑安心里也有气啊。
他既不能拿罪魁祸首出气,又不好找朝臣泄火,最后一拍板,决定就拿这些脑子不清醒的蠢货开刀。
放着他这个好端端的皇帝不效忠,却偏偏要对傅寒声大献殷勤。
行~
那朕就如你们所愿,送你们跟傅寒声一并当个摸不到权力的看客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