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制于人,沈娇不怒反笑,“臣就喜欢皇上这一点子野性。”
“不过~”
沈娇只微微抬起眼,单手轻点在傅佑安穴位上,令他整个人软倒在椅子上,而后才慢条斯理道:“臣今日也教皇上一个乖,皇上动手前,也得思忖思忖,自己是不是臣的对手。”
她低下头去,在他唇上一掠而过,“这便算是皇上给臣的束脩吧。”
傅佑安气的脸皮子发烫,“沈昱,你……”
“臣放肆。可臣放肆也不是一两回了,您习惯就好。”
沈娇抬抬手,将傅佑安抱到龙床上,“您可别想着明日折腾回来,不然的话,可就别怪臣等不及了。”
傅佑安:……
他确实是在想明天随意找个由头,把这人先打一顿的。
该死!
又威胁他!
傅佑安胸膛起伏不定,深呼吸好几口,才勉勉强强压制住心中怒火,正防备着沈娇时,却见她又松开了手。
他亲眼见沈娇走到镜子前,偏着头看她脖子上的红痕。
那一瞬间,傅佑安心里还闪过些许愧疚不安。
不过一秒后,他就在心里“呸”了一声。
沈娇完全是活该,他有什么好不安的!
然后他又看到沈娇在她脖子上捏了捏,还回过头来朝自己意味不明的笑了下,傅佑安心头瞬间就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这预感,到第二天就应验了。
白松战战兢兢的走到他身边,嘴唇微微颤抖着,用一种‘有话要说,但是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’的眼神,盯着他看。
看了一刻钟时间,傅佑安实在看不下去便问,“你想跟朕说什么?”
白松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