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事……”
左恒故作犹豫的左右看了两眼,“既然你问,我也没什么不好说的,皇上和镇国公之间,确实有些隐秘。”
曾游心头一跳,“难怪皇上至今尚不立后。”
这对宣王而言,倒当真是个好消息。
左恒但笑不语。
皇上不立后,不过是因为生母早逝,先帝又不重视,太妃们又不敢管,一来二去,才迟迟未立罢了。
跟镇国公又有什么关系?
不过这不重要,不妨碍他诓骗宣王的人。
很快,左恒便带着册子进宫找傅佑安去了,“皇上,臣有要事要禀。”
等傅佑安挥退左右后,他才把在宣王府的事一五一十托盘而出。
然,傅佑安在意的却并非这些。
他盯着左恒良久,忽而问了句,“是镇国公临走前吩咐你的?”
“是。镇国公同微臣说,此乃皇上秘令。”
左恒见傅佑安态度有些奇怪,便一脸惊骇道:“难道镇国公假传圣旨?”
“不,是朕的秘令。”
傅佑安下意识的替沈娇遮掩一二,而后眸光微闪,陷入沉思。
她走前,为何要这般做?
难道她猜测到傅寒声有所异动,故意将左恒埋在傅寒声身边,好给他传信,保护于他?
一时间,傅佑安心里有些不甚自在。
自母后早亡后,便好似再无人帮他这般筹谋周全,虽是胡闹了些,可心大抵是好的。
傅佑安微微抿唇,“顺着傅寒声的意先去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