遭了!
他该不会掺和进什么宫闱秘事当中了吧?
完了完了。
他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吗?
太医走后不久,沈娇就出门找傅寒声去了。
傅寒声约沈娇午时在清风茶楼会面。
沈娇刚到茶楼门口,便听得里头说书先生重重的拍了下惊堂木,喝茶聊天的人坐了好些桌。
她报了傅寒声的名,被茶楼小二请进了最里头的一间包厢。
“宣王。”
沈娇抬了抬手,算是给他见礼了。
傅寒声也不在意她这点不规矩的行为,只笑着招呼着她入座,“听闻今早有太医去了你府上,可是受了伤?”
“确实是在战场上受了些伤,不过也没什么大碍。”
沈娇淡淡道。
傅寒声递了杯茶给她,轻挥手,包厢里其余人等便尽数退到门外,“本来,我该多给你些时日,让你养好了伤再来说这件事的。”
“只是我前些日子得到些许消息,皇兄大抵是容不得你了,只而今你刚立功回来,他轻易不会动你,可再等上半月,怕是……”
傅寒声说着轻叹口气,剩下的未尽之语,便由着沈娇脑补。
沈娇脑补了吗?
她脑补了。
她觉得傅佑安大抵是说不出这样的话来。
这话,怕是傅寒声为了引起她对傅佑安的防备和敌视,才瞎编乱说,进而诱导她动手罢了!
这种挑拨离间的低级招数,她八百年前都不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