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只要你多来,我保证哪都不跑,成了吧?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傅佑安很小声的嘀咕着。
只是在这镇国公府越坐,他便越不想走,甚至脑子里都起了罢朝的念头。
不过到最后,他还是狠下心,念念不舍的起身离去。
毕竟,他自认为自己是个不同于先帝的英明君主,也不想让人给沈娇扣上霍乱朝纲的黑锅。
“皇上,臣知错。”
傅佑安前脚刚回宫,后脚左恒便求见请罪,“臣不该私邀镇国公出门寻欢……咳,饮酒作乐,还请皇上责罚。”
方才傅佑安还没想起来,左恒往他跟前一站,他就想起来了。
“你怎么想的?她好端端在府上待嫁,你找她出去喝酒?朕知道你们有些交情,但从今往后,也得知道保持距离。”
“臣就是脑子一时间没转过弯,臣保证,以后再也不犯了。”
他要是再带镇国公~皇后出去喝酒,他就一头撞死在这柱子上!
他对月发誓!
左恒暗暗想着。
傅佑安深吸口气,“行了,罚你,还有楚昭修,给朕交一份检讨上来,再闭府思过一月。”
“臣领罚!”
左恒欢天喜地的点头。
就关个禁闭,他还以为又得挨板子了呢!
不过很快,左恒就一脸正色道:“臣听说皇上下午一直在镇国公府,皇上寻镇国公可是有要事?难道边关又要起战了吗?”
傅佑安:???
“你怎么会这么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