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前有过数次的拆迁工作,不少居民觉得拆迁补偿不合理,拒绝拆迁,张飞便招揽了一群刑满释放人员,为他效力,对那些不肯搬走的居民,进行暴力拆迁,这么现年因为张飞父亲的缘故,这些事一直都被压着,直到后来张飞指使那群手下,绑架了省城建筑公司来参加竞标的四名员工,这才因为事情闹大了,压不住了。”
“他们为了给张飞脱罪,就把我老公给抓了起来,关进了栾城冰棍厂的冷库里面冻他,为了逼迫我老公答应去给张飞顶罪,他们还把我和我女儿也给抓了过去,把我们母女关在狗笼子里面,放狗要我们,用电电我们,我和我女儿都被吓坏了,后来我老公见我们被他们如此折磨,于是他就答应了提张飞顶罪。”
“我老公被他们押着送去了警察局自首,被逼着承认蓄养打手,指挥暴力拆迁,很开法庭便给我老公判了刑,而所有事情的主使者张飞,却是又一次因为他那个权势滔天的爸爸,从而逍遥法外。”
“而我的女儿,自从那天以后,也患上了严重的心理疾病,再也没办法正常的生活了,每天将自己的关在房间里面,躲在漆黑无比的柜子里面,就连我这个妈妈,她见了都会撕心裂肺的吼叫,如今我要带她出门,都要给她服用镇定剂,只有让她睡着了才行。”
说到此处时,魏琦老婆早已经是泪流满面了。
罗勇安静的听着,心里却是一度的感到十分的震惊。
“你说他们把你们抓到了栾城冰棍厂,他们都是谁?”罗勇问道。
“是一群黑社会,大概有十几个人的样子,具体的我也没记住,领头的人叫豹哥,他们都是这么叫他的,这个人就是一个十足的变态,他在折磨我们的时候,始终都是笑嘻嘻的。”
魏琦老婆努力回忆着说道。
“那么在这所有事情的过程中,张飞以及他的父亲,出现过嘛?”罗勇又问道。
“没有,那天在冰棍厂,我和女儿被他们关进了狗笼子里面,我只看到了那个豹哥和一群打手,对了,还有个一个人,豹哥管那个人叫曹律师,我老公答应他们去替张飞顶罪以后,就是那个曹律师教我老公怎么说话,好应付警察的!”
魏琦老婆当即回答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