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现在只是顺着钱教授那条线往下查，还没有彻底把那个犯罪集团打掉，但童延和文侦队的人都十分有信心。
从某种程度上来说，曼殊算是帮了他们警方一个大忙。
所以，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。
童延借用了一间休息室。
“说吧，到底什么情况。你们怎么会跟地下拳击俱乐部扯上关系？”
看样子，扯上关系的还不是严湛，是小姑娘。
曼殊看向严湛：可以说吗？
严湛知道，她问的是怀疑许妄是野生异化人的事。
他点头。
曼殊松了口气，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和童延说了一遍。
“你是说，你今晚看了整场擂台赛？”童延没想到，她还算目击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