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合上书，关掉台灯，躺回床上。
第二天，曼殊准时起床。
严湛却意外地上班迟到了。
万毅见他家大boss眼下青黑，忍不住关心：“严总，您是不是没睡好？我去帮您泡杯咖啡，还是您再去眯一会儿？”
严湛揉了揉眉心：“黑咖啡。”
另一边，曼殊去了学校。
她发现自己一路走到教学楼，都有人指指点点。
她什么时候出名了？难道是昨天那份日报卖脱销了？
“曼殊！”
后面有人追上来，拍了一下曼殊的肩膀。
曼殊一扭头，就见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，是秦书书。
“秦书书同学。”曼殊见是她，笑了一下。
“哇，你笑起来真漂亮。以前怎么没发现？”秦书书挠了挠脑门儿，“不对，我要说的不是这个。”
“是发生什么事了吗？”曼殊很敏锐，她察觉到很多人都在看自己，怀疑不仅是报纸的问题。
秦书书眨眼：“楼下公告栏，有人贴了大字报。”
“和我有关？”曼殊一下子抓住了关键信息。
秦书书重重点头：“岂止是有关啊，我怀疑是有人故意针对你。”
“不然怎么会贴大字报？这都什么年代了，还用这种手段？我怀疑给你贴大字报的人是不是不知道我们学校还有贴吧这种东西！”
大家都在网上冲浪了，竟然有人还玩儿大字报这一招。
“我去看看。”曼殊面色没什么变化，大字报这种东西，在这个年代伤害性不大，但侮辱性极强。
秦书书见她要去，跟着她：“好啊，我带你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