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查到了？”严湛根本没回答他的问题。
“查到一些基本资料，但这个人，资料很完整，就像是专门为了查他的人准备的。所以，我觉得这些资料的可参考性有待考证。”
“你如果很急，我先给你发一份？不急，我就慢慢挖。”
这位学长，喜欢接具有挑战性的活儿。
他在这一行也干了有些年头了。
像戚凌这种资料，他很容易就看出了问题。
这份资料是经过别人精心编写的，粗粗一查，没有漏洞。
但这更激起了学长的好奇心，他要继续查下去。
不过，严湛愿意付钱，当然更好了。
就算他不付钱，以后肯定也会有别人来买戚凌的资料，学长一点也不急。
“嗯。”严湛应了一声。
那边很快就把资料发到了他手机上。
威尔森，中文名：戚凌，梅籍华裔，梅国moon珠宝公司老板，天使投资人……
确实是很完美的身份，连他的生平都能查到。
看了这样一份资料，严湛是半个字都不会信。
moon这家珠宝公司的资料，也被杨森附带着发了过来。
一家才开了几年的珠宝公司，迅速占据市场，发展迅速。
有意进军国内市场？
严湛没太在意。
戚凌先前感受到一道若有似无的目光，他转头朝那个方向看去，就接触到了严湛的视线。
两人对视，戚凌因为戴着墨镜，也看不清他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