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兄弟也不例外。
但若是一母同胞的兄弟，往往感情会好很多。
“是么，那你是来代替他向我道歉的？”林夕歪着头：“毕竟他本人恐怕没办法向我道歉了。”
李湛眉头拧起，声音低沉：“希望你有嚣张的资本，不然今日我就会让你魂飞魄散。”
“你可以来试试。”林夕眼中也闪过一丝煞气。
李湛突然笑了起来，有些冷冽，压低了声音：“我知道你的底气在哪里，鬼渊传人，这个名号倒是挺吓人的。但是我很明白，即便鬼渊会现世，也不会是现在，没有人能救得了你。”
林夕眉头猛地一挑。
听这意思，对方似乎知道不少关于鬼渊的信息。
这可真是......
有趣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