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浅歌心头暗道,果然是在这里等着她。
“姑姑,我说了你可要替我保密。”还好她来的路上早已想好对策,这些人还真是无孔不入,她昨日与君文清相遇,今日就有人找君文清来试探她了。
不过能请君文清的人不多,不难猜出是谁?
想必高高在上的那位也不怕被猜出来。
“好。”
“其实我没有毁容,只是大婚的婚服上被人下了见血封喉的毒药,接触过婚服的只有丞相府的人,我怀疑...所以继母去看我的时候,我故意扮做那样吓她的。”
见血封喉无解,她见过中毒的无一人活着。
君文清激动问道,“见血封喉,是谁给你解的毒。”
“我自己啊,师父教我的九行针,专解天下奇毒。”
“小七会医术?你师父是谁?”君文清暗想,舒贵妃这回真看走眼了。
云浅歌暗想,她给自己挖的坑好像越来越深了。
“我在庸城长大,小镇后山住着一个老头,我叫他玄爷爷,我从小就跟他学医,不过之前我并不太想让人知道。”云浅歌小声道。
玄吗?莫非是神医玄策,若真是他,云浅歌会解见血封喉之毒也属正常。
“你不想让人知道又是为何?”
云浅歌低头,“我自小在庸城长大,除了伯伯、婶婶无人关心我半分,我想知道,我什么都没有会不会有人接受我,疼我,结果我错了。”卖惨是必须的,原主的生活轨迹和她大不相同,为了以后不留下缺失的疑问,早些将所有事情都圆过去。
这一次正好借君文清的手,将疑问的地方都补上。
“女人的一生本就苦,要先学会爱自己,太子对你好吗?”君文清心疼道,暗想,云丞相太不是东西了,说起来云浅歌的母亲才是他嫡妻,竟这般对自己的嫡长女,真不知道是怎么坐稳丞相之位的。
德不配位。
“嗯,我听姑姑的,殿下对我很好,昨夜殿下担心我,便歇在藏春院陪我,只是冬日严寒,殿下又开始咳了。”
貌似凌晨咳嗽是被她气的,不过这个罪名她是不会承认的。
“你可给他看了,严不严重。”